這不是第一次踏到美國的領土,二十年前,我還八歲的時候,我們全家移民至阿根廷,當時是第一次踏到美國國土,不過僅限於機場轉機。二十年後,我一個人背著背包,再度的來到了美國,是為了找尋脫衣舞孃的胸…ㄟㄟㄟ,您看我說什麼來著呢,我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想做的事情給說了出來。我只是純粹想來玩啦!吼!
其實我一直很不爽米國,有這麼了不起一定要把每個人都當做是想跳機留在你們國家。雖然看了很多好萊塢電影,很多的影集,不過我不爽,美國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愛歹玩!
然而,環遊世界要找尋最便宜的機票,我還是委屈求全的買了到美國轉機的機票,花了將近五千大洋辦了簽證。達美航空歐洲飛美國真的是很便宜,不同點進出來回才僅僅四百五歐元。
紐約,是蜘蛛人的城市,小時候我最愛的卡通之一,一棟一棟的高樓大廈讓屎拜的人可以在城市中遊盪。當然因為多種族的結合也造成犯罪率高,畢竟美國人人都能弄的到槍。黑人很多,我知道我會不習慣,不是我種族歧視,而是我沒有過跟一群黑人一起生活在同樣城市的經驗。
紐約我住的hostel位於哈林區,去之前誰知道是什麼地方,畢竟hostelworld評價不錯,價格又便宜一晚才十五鎂,就訂了!結果一去,發現那是曼哈頓的黑人區,後來看背包客棧也屬於不是很安全的地區,囧!不過,林北沒在怕的啦,老子南美貧民窟長大,一次打十個,小時後都帶刀去學校捅人的(誤很大)。
到紐約也會被騙
我很不想太晚趕到旅館,旁邊一個黑人說,「喔喔的啦,你要買票的啦!快來跟我買的啦!便宜賣你美金六塊的啦!」我好好檢查票到底有沒有問題,寫著到期日是二零一一年年底,仔細想想,沒有買票入口我該不會錯過了吧!所以牙一咬跟他買了!
我坐上車覺得有車票心安很多,就一路到達亞買加站了,結果一到那裡,發現有一個出口閘道要付錢,旁邊有買票的。我心想,「幹!不對!可能被騙了!」果沒錯,一刷要出去的,機器就顯示裡面沒錢了。我真的是好傻好天真啊!心中充滿悔恨,又是付錢上了一堂課,不過是小錢,也就沒很在意了。
接下來倒是一路順利搭車到哈林區,順利的入住hostel。到那裡也晚了,店員也都講西班牙文,讓我好親切,覺得紐約怎麼這麼多拉丁人呢(渾然不知道自己來到曼哈頓的艋舺了)。
不過經過了一天漫長的飛機,去超市買買東西煮煮飯飽食一頓。到了超市,人很多而且都是比巧克力還黑的朋友,還一堆烙西班牙文的人,讓我真的覺得很不像是在紐約,但是卻有點慢慢意識到這是什麼區域了。不過一路上人也不會有看起來怪怪的人,所以倒是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晚上太晚別出門就好了。
由於房間也沒什麼人,所以也就早早休息了。其實並不會很想出去玩,因為再隔一天就要去邁阿密了,紐約冷個要死實在沒有很想出去玩的興致。我還是比較期待邁阿密畢取!
隔天一早八點就起來了,天氣很好,陽光超大的。hostel有附早餐,我飽食了一頓就拿著相機出門了。看著地圖小小的曼哈頓,「哈!小不拉機的!林北走遍天下,一定走個兩小時就就走完了。」所以就開始從中央公園北邊一百二十幾街,開始往南邊慢慢的走,慢慢的走。
走了半個小時,我開始覺得有點不對勁兒,「草泥馬的!才走中央公園的小小小的一部分!」不過我這人就是不信邪,我就一定要覺得要走完才夠男豬喊。中央公園的路,不是直直往南,而是叉來叉去,所以我從西走到了東,東又走到了西。雖然中央公園的湖在清早的太陽下看起來很是漂亮,不過同一個湖看了五次雖然角度不同,還是會膩。
這時候大約十點出頭,我買了杯星巴客咖啡,學著紐約人人手一杯咖啡,漫步的在紐約的街頭,聽著我的IPOD,有點在這忙碌城市中的浪人的感覺。
走著走著,時代廣場、五號大街、百老匯等等景色皆在我背後經過。然而到一直走過NYU的時候,林北腳酸酸的FU就忽然心中起了一股念頭。
「媽的!走這麼多,後來的建築物都馬差不多,我是智障喔!是不會坐地鐵喔!是有差他這兩塊美金喔!」就這樣,我坐上了地鐵,到達了華爾街。短短可以花四十分鐘完成的事情,我花了三個小時半在走路上。
非禮女神
南方碼頭是搭乘往返自由女神像島之處,人很多,反正這趟來紐約就只是當個死遊客。他的船買了可以到自由女神的小島跟一個叫艾利斯島的地方。船會先到自由女神島然後回程會經過艾利斯島一票打死十二鎂。
自由女神,也沒什麼特別的,但是就是紐約的象徵。也因為沒什麼特別的,後來就開始來玩非禮女神的自拍遊戲。不敢玩的太扯,光是我擺偷親女神的姿勢自拍,就一堆人在那裡指指點點的。為了不讓台灣人蒙羞,我就假裝含果人,在那裡「幹上阿米達」「阿牛哈誰的唷」之類的,然後就趕快跑了。
自由女神要上去還沒有電梯一路要爬啊爬啊爬啊爬啊,都走了大半個曼哈頓過來了,還沒有電梯,米國還真是寒酸。最後累的跟狗一樣的走出女神像,實在是覺得有點空虛感。不過身為死遊客從祖國來,到了就一定要來了,也不過十幾塊鎂,大爺兒我出的起(捲舌)!
真的是走的太累了,回程的船才一開我就睡死了,到了艾利斯島,我也沒有多餘的力氣想去看那些美國新移民來到美國的經驗了。一路直達曼哈頓,坐上地鐵,回旅館睡覺是也。
晚上在旅館也不想做什麼,就是期待著明天去邁阿密曬太陽,玩著NDSL就睡著了。
大雪紛飛的紐約
隔天起來,天開始飄雪,天氣很差。我的飛機是下午一點的,照裡說大約四點半就應該到邁阿密的。然而我要出門的時候雪開始越飄越大,經過歐洲的歷練下來,我對雪已經沒有感覺了,看到雪一點興奮感都沒有。反而開始擔心會不會雪太大班機取消了呢,上網查了一下,還有飛,所以便往機場出發。
到機場大約是十點多,國內班機馬馬虎虎檢查就過了。吃了個漢堡王,就看到窗外的雪不停的下,並且越下越大。我心想「這下輟屎了!該不會無法飛過去吧!」果真飛機一直到了一點半多還是沒有辦法登機,我心裡開始著急了。畢竟我跟我的從小一起在阿根廷長大的好朋友安東尼歐約好在邁阿密機場見面。
安東尼歐是我十歲以來的從小在阿根廷就很熟的一個好朋友。他在我十六歲的時候移民到美國,後來常住邁阿密工作,雖然最後已經搬回芝加哥,不過還是特意飛過來陪我一起度假。他的興趣跟我差不多也是美酒派對,我大三的時候他有回台灣,我們還一起去當時新開的MOS玩,是我第一次在台北的夜店玩。後來大學畢業回台北工作,他也回台灣半年,照理說是學中文,其實是度假。就跟大多數師大外語學院學中文來台灣騙吃騙喝騙色的阿都仔差不多。這半年他是我室友,我工作之餘就跟他吃喝玩樂,只能說在台灣學中文真的是很爽,科科。由於安東尼歐最後一次回台灣的時候是二零零九年七月,在我家住了兩個禮拜,也跟他敲好了隔年邁阿密見。
好不容易一點半飛機開放登機,不過在飛機上就訂位後,坐在飛機上等飛機卻是遲遲不開。「林娘勒!好死不死這種一年不見幾次的大雪停飛不會衰小讓我遇到吧!」我滿腦子開始盤算如果飛機無法起飛要怎麼辦,「只能跑回原來的hostel去多過一夜?哭哭!」
好不容易,飛機起飛了,時間是三點半。我很慶幸我終於能離開紐約這個鬼地方,雖然紐約什麼都沒做,不過天氣真的讓我覺得鳥。
飛到了邁阿密,我發現我異常的幸運,因為這是唯一一班下午飛邁阿密沒有取消的飛機。「好狗運啊我!不虧我在紐約走得像狗一樣喘了!」
在邁阿密的機場,我看到剛等完行李不久的安東尼歐,一個男人的撞胸抱。「嘿!兄弟!我來了!」這就是邁阿密的開始。